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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塔图姆亲笔:妈妈,我们做到了

2017-06-24 17:00:22 来源:CCTV5在线直播

注:本文由杰森-塔图姆于2016年4月16日进入杜克大学之前发表于《球星看台》,他在2017年的选秀大会中被凯尔特人在第三顺位选中,我们通过这篇文章一起来了解这个大男孩

注:本文由杰森-塔图姆于2016年4月16日进入杜克大学之前发表于《球星看台》,他在2017年的选秀大会中被凯尔特人在第三顺位选中,我们通过这篇文章一起来了解这个大男孩。

我一眼就看到了它。当妈妈停下车,我们朝着家门口走过去的时候,它就在我们的眼前。

在圣路易斯这种地方长大,我们都会明白这种事情,你会听说过,但我之前从没有见过。

一张贴在门上的粉红色纸条。

一份驱逐通知。

看到它的一瞬间,妈妈落了泪。先是断暖,然后断水,似乎麻烦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她很难过,径直走进自己的房子,我在门外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这个年龄的自己感到沮丧和恼怒——不能帮上一丁点帮,不能控制任何事情。当然,那时的我只是个孩子,只有八九岁,所以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当时的处境,但是,足以明白那张粉色纸条的含义。

我们该去哪儿住?

我们该去依靠谁?

谁又会照顾我们?

— — — — — — —

在上高中之前,我就接受过大学的熏陶了。母亲在19岁的时候生下了我,那时的她只是一名大一学生。但妈妈决定不去成为辍学、然后靠着救助金生活统计的一份子。

所以,她带着我一起上课。从我是一个婴儿时起,直到我长到8岁。

我还能记得她坐在教室后排的场景,有时吃着零食,有时沉浸在书海或游戏中。我会保持安静,听着周围的一切——在我看来,她的讲师大多都是枯燥且喋喋不休类型。但是我有自己的关注点,妈妈有她的乐趣,我们如此相处。当妈妈请不起保姆,而姥姥还在工作的时候,我便和她一起去上课。

在我六年级的时候,妈妈终于从圣路易斯大学拿到了学士学位。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毕业的那一天,我的外祖父母和其他亲戚都出席了典礼。但他们叫我母亲名字的时候,我站起来大喊道:“我爱你!为你感到骄傲!”

她做到了,我在毕业典礼之后对她说道,但她更正了我的说法。“是我们做到了。”

我即将在秋天进入杜克大学,过去这些年的经历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苦,因为我知道妈妈付出了多少,我清楚她经历了什么。

那些她还在上学的夜晚,我们会一起坐在餐厅的桌子上,完成各自的作业。我会在她在厨房中徘徊做饭时向她咨询数学作业的问题。(妈妈最擅长数学,她总能以我可以理解的方式为我解决问题。)到了睡觉的点,她会为我掖好被子,然后回到学习中,待上几个小时,继续学习、阅读,确保自己的课业没有落下。

她常常对我说,“Jay,不要让别人来定义你能做到什么或者成为什么,无论是什么。”

注:Jay是杰森-塔图姆(Jayson Tatum)的昵称。

很明显,从初中起,篮球就成为了我生活中的重要部分,扮演的角色也越来越大,但她对我的学业要求也越来越严格。

从能走路起,我就开始打篮球。我父亲曾经是大学球员,并在之后在国外成为职业球员,这也是我早些年很少见到他的原因。但在他打球的照片中,那时还是孩子的我就多次出现在其中。所以你也可以说,篮球从一开始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在我只有三岁的时候,由于比同龄人高出很多,我只能去更高年龄组的联赛打球。

当妈妈发现我一心只想着篮球的时候,她开始要求我在学校努力学习,她不希望人们看到我就会想到:他只是个运动员,他只会打篮球,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好。

于是,新的家规诞生了:如果我的成绩达不到她的要求,那我就不能去参加周末的比赛。

“好,行吧——好的,妈妈。”我言不由衷地回答道。“我朋友的妈妈都不会有这种规定。”

我那时一直那么孩子气。

我犯了大错。有一天,从家长会上回来的她拿着一张我的成绩报告单,指出了我两门只得到C的课程。

她在我面前坐下,然后开始了日常谈话——日常的妈妈唠叨。如果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周末的篮球赛来临,她的确这么做了,我没能出战。没有余地。自这次之后,我再也不敢轻视妈妈(的谈话)。这事仅此一次。

从那以后,我们又变成了之前那种“一起上学”的搭档,那个时候的她总是尽自己所能——做两份工作,一边兼职打扫别人的房子,一边努力完成自己的学业,这是她作为母亲的职责中排在前列的两项。即使在拿到学位证之后,他的努力程度丝毫没有减少,所以,我也得跟随她的脚步。

随着我长得越高越壮,我在其他很多方面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我努力处理好自己的学业,这样她就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检查。我试着学会独立,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她的负担。我开始洗烫自己的衣服、自己去训练馆、自己做早餐...如果她工作到很迟,我就会在她回家之前准备好晚餐。(未来的大学室友,你很幸运:我做玉米卷的手艺很棒。)

我的比赛也渐入佳境。

升入高中前的那个夏天,我被邀请去参加亚特兰大篮球精英训练营。那里的孩子们都在油管上有自己的比赛高光集锦、比赛混剪,各种各样的东西。我意识到像Josh Langford、V.J. King和Bam Adebayo这些家伙都是未来会被顶尖高校招募的球员。而我就像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没人知道我的名字,也没人知道我来自哪里。但在这个周末结束后,我感觉有些人终于知道我是谁了。大学篮球是我们目标,可能,我还能拿到奖学金。

进入高中之前,妈妈和我坐在一起,交谈。我向科比和勒布朗看齐的方式,她说,圣路易斯的年轻小孩也是如此看你的:我或许是一个可以成为篮球明星的人物。

她告诉我,无论我在场外做什么,都和我在比赛中努力打出的数据一样重要。

除了家庭作业,妈妈还让我参与到志愿服务工作中去,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孩、指导城市中年轻的运动员们。我会参加到他们的练习和比赛中去,谈论他们在学校面临的问题,有时我还会去他们的宴会和球队聚会中做演讲。

我并不习惯于给别人建议,一个18岁的孩子又能给其他的孩子讲些什么呢?

我会用同样的方式开场,以故事开头。

初中的时候,老师会在教室中走来走去,问学生们想在长大后做什么。大多数的同学都会说老师、医生和律师之类。但我常说,“我想成为职业篮球运动员。”通常情况下,老师都只是笑笑然后说,“嗯,很鼓舞人心,但你得想点实际的东西。”

然后我对全班同学说出了那句我妈妈告诉我的话:

不要让别人来定义你能做到什么或者成为什么,无论是什么。

“我其实和你们一样,”我会这么说。“我也是从街区中走出来的孩子,打过街头的联赛,我的家庭也曾像你们的一样在艰难的环境中挣扎。没有什么特殊秘籍,就是努力训练,推动自己前进。(如果你足够幸运,你们也会有一个更严格督促你的母亲。)”

当那些附带奖学金的通知书寄来的时候,每一份都会让妈妈喜极而泣。K教练打给我的电话就是我梦想成真的一刻——一个她在很多年前就在准备的东西,即使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已经摆在我面前的东西。

我以为妈妈的“课堂”就此结束了,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即使我知道自己即将进入杜克大学,妈妈还是坚持管教。

她会在我正在看电视的时候走进我的房间,拿起遥控器然后问,“Jay,如果记者在赛后问你,‘当比赛进入僵持阶段时,你在想什么?’你会怎么回答?”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理解她在干什么,我只想看电视。

“老妈!没人会在比赛之后抓着我问这些问题的。”

但她还是会坚持,她举着遥控器,放在我的下巴处,当做麦克风。

想在想起来,真的很有趣,我觉得这帮我做了准备。现在的我在面对媒体时,丝毫不会感到紧张。

在我们接到驱逐通知的时候,妈妈努力保住了我们的家。就像保住她的大学学位,就像深夜里她做着好几份工作,她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妈妈在接到驱逐通知之后,还是想办法保住了房子。正如她拿到学位证一样,就像她在同时做着几分工作一般,她总能找到办法。

这座房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个两卧单卫的房子而已。但是,这儿是家。

有时候,我会和妈妈一起幻想如何帮助其他那些努力度过困难时期的单身母亲们。我们谈过把自己的房子变成可以让一个母亲和孩子免费租用一两年的办法,直到他们能够负担得起自己的房子。这样她们就不会再经历我和妈妈遭遇过的困境,被30天后还会不会有一个家的问题所困扰。我希望有一天这个梦想可以成真。

现在,杜克大学成为了我的新起点,这一切的可能都来自于我的母亲——我最早的“大学同学”。

所以,谢谢你,妈妈,谢谢你将我养大,让我有个家,将我塑造成今天的模样。

当然,谢谢你监督我完成作业。我保证会向你及时汇报自己的大学学业状况。我知道,就算我没有这么做,你也会督促我。

再一次谢谢你,妈妈,你做到了。

不,是我们做到了。

(感男编译/原文由杰森-塔图姆发表于《球星看台》)

直播类型:篮球NBA东部凯尔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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