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NBA球队的群聊：调侃娱乐是常态 利于培养化学反应
2019-10-01 15:36:18 来源：CCTV5在线直播
上个月，洛杉矶湖人的控卫奎恩-库克在接受采访时谈到，目前这支崭新的湖人队已经友好地相处好一阵子了，休赛期大家一直保有密切的交流。库克说：“我们有一个湖人队群聊，大家在里面都非常活跃。”
信息网络化大时代的背景下，NBA所有的球队几乎都会将球员和教练拉进一个群聊里，洛杉矶湖人也不例外。这不仅是让球员们保持联系的有效手段，更是球队发布每日行程和队内公告的主要途径。纽约尼克斯控卫埃尔弗里德-佩顿说：“今年夏天自由球员市场开启没多久，我们球队就建起了群聊。这个手段很有效，增进了大家彼此之间的关系，我们常常在群里聊一起训练和出去玩的事情。我待过的每一支队伍，都有队内群聊的存在。”为了对NBA内部人士平时沟通联络的方式有更深入的了解，我们采访了几位球员和教练，询问他们是什么时候用上群聊的，平时在群里都会聊些什么以及群聊如何改变球队的沟通方式等问题。
NBA球队是什么时候开始群聊的？
近些年，群聊这种交流方式越来越受到大家喜爱，尤其是青少年群体。2017年12月官方公布的一组统计数据表明，18岁-34岁的人群中，44%的人每天至少在群聊中发表一条信息，其中30%的人每天要在群聊中发表多次信息。换作如今，这组统计数据的百分比会进一步提高，因为过去十年，网络消息发送量逐年攀升。而大部分NBA球员的年龄介于18-34岁之间，可以认为他们是使用群聊最频繁的那批人。
当我们问到球队何时开始用上群聊，球员和教练一致表示大约是在2014-15年间。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球队教练说：“即使是刚刚过去的五年里，球员的交流沟通方式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短信到视频通话，再到如今各式各样的社交媒体。沟通方式的变革伴随着手机技术的更新换代，有远见的球队和教练会理解并接受这种变化，而有的教练会抵触这些沟通交流方式，这样往往不受球员们的欢迎。”
群聊在大学篮球界的兴起和NBA基本是同一时间，现任博伊西州立大学助理教练拉简-巴斯就是这一时期的亲历者，休赛期他还会兼职帮助NBA球员训练。巴斯曾经是美国东南大学主教练，执教东南大学期间，巴斯接触到了群聊的交流方式，从此便成为了群聊的支持者。巴斯教练回忆说：“说起群聊要从2015年开始说起，当时的群聊在我眼里就是未来的潮流趋势。而且我发现球员们都已经用上了群聊，我意识到教练们也要跟进。我喜欢群聊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换手机并不影响之前的群聊对话，只需要重新下载APP就可以了。我待过的球队基本都用的GroupMe，原因也很简单，目前这个软件是免费的。”某位匿名的西部球队教练说：“自从苹果手机问世以来，主宰了智能手机行业之后，整个社会的沟通交流方式便开始发生变化了。越来越少的人会去打电话，都流行发短信发消息。数字化的沟通方式很大程度上取代了原有的沟通交流方式。之后表情包和动图元素的涌入，彻底改变了球队内部的交流方式。”
从接受我们采访的NBA球员口中得知，大多数球队用的都是iMessage群聊功能，也有个别几支队伍用的其他通讯类APP。如果是球员们组建的群聊，基本都是iMessage群聊或者直接在推特或ins上拉讨论组。去年任职于菲尼克斯太阳教练组，现担任孟菲斯大学老虎队助教的科迪-拓普特说：“通讯类APP有很多，GroupMe、Teamworks、WhatsApp等等，具体使用哪一个完全凭喜好。Teamworks最大的特色在于球队内部信息的传输，WhatsApp则更适合海外球队。上个赛季执教太阳的时候，我们尝试过很多APP，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队员常常收不到我们发出的通知，不得已我们又用回了老办法：iMessage群聊，这是最适合我们的群聊方式。贾马尔-克劳福德现在还用的是黑莓手机，所以我们没办法拉他进群聊，所有的通知都要单独给他发一遍，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这件事有些滑稽。”
Teamworks的特点主要是迎合体育球队的需要，所以外界对这款软件并不了解，但是Teamworks在其主要受众体育球队中越来越受欢迎。这款软件致力于简化球队内部沟通交流、训练计划、文件分享以及行程安排的信息传递方式。如今已经有超过2000支球队使用Teamworks，其中包括很多职业球队，如孟菲斯灰熊、绿湾包装工和华盛顿国民队，还有大学联赛队伍，如克莱门森大学、弗吉尼亚大学和威奇托州立大学。教练们可以通过Teamworks给队员发信息，有定时发送、语音留言和电子邮件的功能，行程安排和通知也非常方便，球员们还可以通过Teamworks私信回复教练。有着NBA10年职业生涯经历的老将马利斯-斯佩茨说：“群聊是一种全新的交流方式，每支球队基本都用上了群聊，从NBA队伍到大学高中联赛，甚至于业余的AAU联赛，都出现群聊的身影。”
球员在群聊里都会说些什么？
球员们会聊很多的话题，这些话题都能引起大家的热议。最多的是球员在群里讲段子，逗大家开心。东部某位球员说：“我们队经常在群里互相吐槽，开玩笑，群聊里充斥着各种表情包和段子，恶搞无下限。”另一位西部球员说道：“还有一大堆动图，有些人一看到队友和教练的动图就来了兴趣，尤其是动图里的人在做鬼脸和发火的时候，哈哈哈。”
那哪一类段子最常出现在NBA球队的群聊中，两位球员都提到了上赛季前湖人球员郎佐-鲍尔和约什-哈特跟凯尔-库兹马在社交媒体上互喷的事情，他们表示这就是群聊里的常态。来自东部的球员继续说：“我们群里的几个家伙喷起来和库兹马他们差不多，有的时候比他们还要过头，但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群里不需要受到什么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所以要是你不了解我们的性格或者当时对话的环境，常常会误解我们说的话。群里大家都互相了解，清楚各自的为人，懂笑点在哪里。拿鲍尔和库兹马公开互喷举例，有的人会觉得他们玩得有点过，容易出矛盾，但实际上在群聊里说这些话根本不需要担心对方会曲解或者过分解读，因为除了你自己，其余人都是你的兄弟。库兹马和鲍尔互喷后，有的球迷会开始担心，然而我们球员却觉得很好玩，整天聊这个，因为这就是我们平时在群聊里互喷的样子。有的时候，群里会举行一些球员内部会议，球队近期表现挣扎，就会有球员发消息鼓励大家振作起来，约定在第二天训练开始前一个半小时集合沟通一下。然后就将群聊里的话题延伸到线下，严肃话题也是群聊里不可避免的。”来自西部的球员说：“群聊里不仅有段子，也会谈论一些近期比赛里大家没做好的方面，会讨论之后比赛需要专注的地方。球队希望大家这个时候专注起来，集中注意力解决近期出现的问题。在群聊里讨论这些也是非常合适的，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球队每个人分享，大家也能发表自己的意见，就像小型的球员会议一样，大家还不用找时间线下碰面。”
球员们会利用群聊规划一下事情，某些球员会在群聊里帮助大家带吃的或者跑腿。来自东部的球员说：“球队打客场比赛的时候，如果我要去超市，我就会在群里问大家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吗？或者直接问有需要带饭的吗？我们的群聊里有很多这样的消息，我在电视上看某场球赛，也会在群里问有没有人也在看，如果有就会开始一起讨论起来。有的人会在群里发心灵鸡汤，这种情况更多地会发生在休赛期。总之，群聊里各种各样的话题都有。”
除了球员内部的小群，一般球员们还会组建一个大群，这个群里会拉进来教练和训练师，方便教练组发布训练安排、队内公告和行程计划。来自西部的助理教练说：“如果现在需要给球员发通知，我会直接发在群里，很多重要信息都是通过群聊传递给球员和教练。所有的信息都是数字化存储，很方便我们随时更新行程安排，不需要每次更新后再复印一堆文件发给球员，数字化的沟通方式无疑给联盟带来巨大的影响。”来自东部的球员说：“球队的大群里一般都会有一名训练组的工作人员，负责发送每天的训练计划，通知球员各项事宜。比如明天的训练下午2点开始，预计4点结束；或者你们康复训练安排在明天下午1点，地点在某处；还有明天训练之前要拍合照，大家提前30分钟到等等。如果想让球队所有人都知道，最好就是在群里发，大家也没有理由缺席这些事情。”
有些NBA球员会和非本队的其他球员组建群聊，有的是为了和不在同一队的多年好友保持联系，有的是为了讨论未来某个时间点抱团一起打球的可能性。某位东部球员说：“和其他NBA球员拉群聊讨论未来抱团的可能性，这种事情在NBA很常见。”上文提到的大学联赛巴斯教练，他认为球员和别队球员拉群聊，更多的是为了保持联系，而不是商量抱团。巴斯教练说：“很多NBA球员都有很多群聊，大部分都只是为了和能理解自己或者有类似处境的球员倾诉一下。其中很多都是发小级别的关系，或者是在一些草根联赛认识的，在进入NBA之前就有很密切的关系了。他们之间会互相竞争，群聊能帮助他们保持联系联络感情。”
除了球员私底下会拉小群，教练组也会拉小群，不让球员进的群。某位西部的教练说：“在教练组的群聊里我们会讨论战术安排、训练计划和某个球员身上出现的情况，这些都在讨论范围内。感觉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开讨论会，有的时候甚至我得把手机静音，不然整晚都可能一直响个不停。群聊的沟通方式非常棒，偶尔的一个想法能立刻在群里分享出去，而不用担心过会儿会忘掉，大家都可以顺着讨论下去。这个方式对教练来说太棒了，能让所有教练的思路保持一致。”另外一位西部的教练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因为我们教练组整天都待在一起，所以群聊的出现并没有让我们多兴奋。”
群聊的优点和缺点
随着群聊在NBA里成为越来越普遍的现象，许多球员和教练都认为这是利大于弊的。一位东部的球员说：“群聊对大家都是有益的，因为让所有人都清楚事情的进展，无形中能增加队伍的凝聚力。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非常有益的事情。”
群聊容易被大家忽视的优点是给了球员表达自我的机会，让其他人都了解自己的想法，无论这个球员现实生活中多么内向，多么不愿意在大家面前表达自己都没有影响。一位西部的球员说：“群聊让很多平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球员有机会和队友分享自己的想法，对于那些不喜欢当众演说的球员，一到队内讨论会的时候他就一声不吭。群聊就不一样了，你可以斟酌好自己的用词，完整合适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我认识很多现实生活中不会与人当面交流的球员，他们在群聊里有时会自如地表达自己的看法，这样的交流环境让他们更自在。”巴斯教练补充道：“我见过一些内向的球员会在群里分享名人名言或者激情满满的鼓励视频，激励球队走出困境。群聊功能的兴起让那些平时话少的球员，有了自己的方式领导整支球队。”
通常球队引进新援后，新队员会在群聊中和新队友进行第一次互动，也就是说群聊能帮助大家破冰。一位东部的球员说：“如果大家在群里先聊过，那么见面的时候尴尬的氛围会好很多，对彼此先有了一个初步了解，性格方面也有些认识。而且群聊真的让我们沟通起来方便很多，不再需要把同样的话复制粘贴发给13、14个不同的人，直接发到群里就可以了。”
有些球员和教练有着他们的顾虑，某位教练说：“群聊有时候会在队内形成一些小团体，排挤新队友。我认识很多球员，他们赛季中期被交易到其他队伍后，会被当做局外人被新队友排挤，其他人早就建立起深厚的友谊。对于这些中途换队的球员，想要融入新集体就很艰难，你不懂新队友们的梗和笑话，也不了解新球队的团队文化。你只能加到一个全员都在的大群，球员之间的小群就很难加入，这样小团体就出现了。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常见，但是碰上了的话，群聊就成了伤害全队化学反应的沟通方式。”一位来自东部的球员说：“大部分情况你捧着个手机没啥问题，但有些场合你必须收起手机。一些年轻球员他们还不能理解，而我已经司空见惯了。这些年轻球员从小就接触电子产品，每天手机不离手，社交媒体就像他们的脸面一样重要，这样的现象绝非个例。”
群聊能帮助球队建立化学反应吗？
如果群聊会导致球队内部小团体的形成，那么聪明人都清楚这会给球队带来怎样的麻烦，对形成化学反应有多大的影响。不过大部分的球员和教练还是给予了群聊正面的评价，肯定了其对球队形成化学反应的帮助。一位来自东部的球员说：“从球队的群聊记录就能大致推断出这支队伍化学反应的好坏，对球员之间关系的亲密程度也会有所了解。经常在群里开玩笑、发表情包以及聊生活里的趣事，尤其是球员在群里分享各自回家和亲友团聚的画面的时候，大家还能聊得热火朝天，说明这支球队的球员关系是真的好。”有着NBA10年职业生涯经历的老将马利斯-斯佩茨补充道：“很多球员初次见面的对话很尴尬，如果先能在手机上聊开了，互相开玩笑，之后见面就会好相处很多，群聊可以让他们敞开心扉。现在许多年轻球员24小时手机不离身，经常能看见他们低着头玩手机，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或者就是拿着手机拍照录像。他们从小就很会用电子产品，也不能对这些年轻人过于苛责，毕竟他们的父母也没有做好榜样。”
很多NBA球员都是群聊里的积极分子，据某位效力洛杉矶快船的球员透露，帕特里克-贝弗利和路-威廉姆斯就是快船群聊里的话痨子，经常会发一些搞笑的信息。根据其他球员爆料，所罗门-希尔、德安德烈-乔丹、尼古拉-武切维奇和DJ-奥古斯汀都是出了名的群聊段子手。前NBA球员、现担任球员工会副主席的莫-埃文斯说：“建立团队化学反应的最佳方式一直都是些集体活动，比如外出就餐、游玩以及训练，这从来没有变过。改变的是号召大家聚在一起的方式，比以往更加方便了。消息一发出，就会收到很多队友的回复，用不了多长时间，大家就会聚到一起，这样的方式有利于团队化学反应的建设。”
某位球员接受采访的时候提供了一个现实的例子，通过群聊，球队成功组织了一次愉快的全队游玩。某位来自东部的球员说：“记得有一次大家在群里聊得很嗨，突然决定有必要去洛杉矶集体玩一趟。所有人都参与进来了，在群里商量好住宿的地方、启程的时间和旅行的各种细节。没有群聊的话，我们也不可能组织这样一波说走就走的旅行，大家的关系也不会变得更加亲密。群聊对于建设团队化学反应真的有神奇的作用，不仅让大家都参与进一次讨论，还能聚在一起做好某一件事。”一位教练说：“球员之间积极的交流都是有利于进一步发展人际关系，群聊的一大优势在于它能使交流过程变得有趣，让人放松，大大消除人们之间的隔阂，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换队之后怎么处理原来的群聊呢？
如果球员换了球队，他们会被之前的队友踢出群聊吗？如果会的话，谁来做这个恶人呢？或者说球队会重新建一个群聊，里面都是如今球队里的球员吗？纽约尼克斯控卫埃尔弗里德-佩顿说：“去年我在新奥尔良鹈鹕这种事刚好发生了，蒂姆-弗雷泽本来在我们群聊里，赛季中期被球队裁掉后，加盟了密尔沃基雄鹿。因为之后我们不用再和雄鹿打比赛了，所以就让弗雷泽继续留在队内群聊里。一般来说，球员换了球队后，他会主动退出群聊的。我当年在魔术队时，一位队友被交易后自己主动就退群了，我还没见过哪位球员是被队友踢出去的。”去年任职于菲尼克斯太阳教练组，现担任孟菲斯大学老虎队助教的科迪-拓普特说：“上赛季执教菲尼克斯太阳的时候，我就是负责踢人的，因为去年球队人员变动很大，我踢过好几次人。球队发生交易，或者裁员，群里的其他人就会收到系统提示，某某某已被移出群聊，这个提示去年出现过好多回。每次踢人的时候，我都很难过，我也不想当一个恶人。球员可以继续留在球员建的小群里，但是教练也在的大群是肯定不行的。”
有的球员觉得球队应该重新建一个群，而不是毫无人情地将离队的球员踢出群聊，他们也想留在老群里和队友们保持联系。一位来自西部的球员说：“几年前的交易截止日，我被球队交易了，队友们得知消息后，纷纷在群聊里祝我好运，说以后会想我的，大家永远都是好兄弟。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队友们很在乎我，这份感情比篮球事业还要重要。群聊的存在让大家有机会第一次时间表达对交易的看法，有机会和即将分离的队友们道一声再见。有时候球员们不满意球队的某笔交易也会在群里抱怨，交易发生之后，球队会重新组建一个大群，我们这些被交易的球员就被排除在外，但我们可以去老群里聊上几句，和老队友保持联系，了解大家的近况。”
说到交易截止日，这很可能是大部分NBA球员一年中压力最大的时间，他们很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球队交易，不得不踏上人生的下一站。我们采访了一些球员，交易截止日到来时，他们会在群聊里说些什么。一位来自东部的球员说：“交易截止日到来时，大家都会在群里开玩笑。比如这帮当官的应该要赶我走了，或者和大家告别，说些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的玩笑话。实则并没有什么交易消息，群里到处都是这种调侃的内容。因为大部分球员都会担心自己被球队交易走，所以没有人会一本正经地在群里分析球队当前的形势和未来的发展。即便你得到球队不会交易你的承诺，你也很难确定下一秒球队会不会变卦。很多活生生的例子，前一秒球队说不会交易某位球员，下一秒就把他送走了，所以交易截止日到来时，球员变得焦虑是很普遍的现象。”一位教练补充道：“那些有着多年征战经验的老将们很清楚交易截止日可能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们会在这一天疯狂开玩笑和调侃，避免群里出现僵局。老将们会开玩笑说自己正在收拾行李，同时还在刷WOJ的推特，看看自己啥时候被交易。球员很少能在球队人事变动上有话语权，他们在这一天能做的就是利用幽默，化解因不确定的未来带来的焦虑。”
不久的将来，NBA将会迎来全新的时代，球员们是伴随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成长的新一代。未来科技一定会持续进步，除非通讯交流方式再次发生巨变，否则无论什么形式，群聊依然会继续存在。
原文：Alex Kennedy
编译：晴天